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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纪前期西医在广州口岸的传播

期刊:海交史研究

类型b:学术报告

作者与机构
本文作者为董少新,来自中山大学历史系。该研究发表于《海交史研究》期刊,具体期号未明确标注,但根据内容推断应属21世纪初的成果。

主题与背景
论文聚焦于19世纪前期西医在广州口岸的传播历程,属于中外医学文化交流史领域。作者指出,中医的兼容性使其在历史上不断吸收异质文化,而新航路开辟后,西医通过贸易与传教途径传入中国,但清代前期西医传播的研究长期存在空白。本文旨在填补这一空白,以广州口岸为个案,分析西医传入的三个阶段及其社会影响。

主要观点与论据

  1. 西医传播的三阶段模式
    作者将19世纪前期西医在广州的传播划分为三个阶段:
    • 牛痘接种法的引入(1805-1820年):英国医生亚历山大·皮尔逊(Alexander Pearson)通过东印度公司将牛痘法引入广州,并得到行商(如郑崇谦、伍敦元)资助推广。南海邱熹(浩川)30年间接种百万例,推动牛痘取代传统人痘法。
    • 早期西式医院的建立(1820-1834年):郭雷枢(Thomas Colledge)在澳门设立眼科医院(1827年),治疗4000余例患者;伯驾(Peter Parker)在广州开设眼科医院(1835年),首年接诊超2000人,并尝试中西医结合。
    • 中华医务传道会的成立(1838年):由伯驾、郭雷枢和裨治文(Elijah Bridgman)发起,确立“以医传教”模式,推动西医向上海、宁波等地扩散。

论据包括原始档案(如《中国丛报》统计表)、地方志(道光《南海县志》)、传教士报告及中西方学者(如田崎哲郎)的考证。

  1. 贸易与传教的双重驱动

    • 经济基础:行商(如潘启官)和外国商人(如查顿)提供资金支持,医院运营依赖捐赠。例如,澳门眼科医院受捐5000元,广州眼科医院获美部会资助。
    • 宗教目的:传教士明确将行医作为传教手段。伯驾要求病人接受布道,梁发(首位华人基督徒)在医院宣讲福音。但作者指出,其慈善性质不可否认,如免费治疗贫民。
  2. 西医的本土化与社会反应

    • 技术优势:牛痘法的高安全性、眼科手术(如白内障切除)及肿瘤外科的疗效,弥补了中医的不足。例如,伯驾为林则徐间接治疗疝气,为耆英治愈皮肤病。
    • 文化冲突:初期民众对西医持怀疑态度,中医界抵制牛痘法。但疗效逐渐赢得信任,如阮元赠诗赞邱熹“稍将儿寿补人年”。
  3. 中西医早期互动与教育尝试

    • 利文斯通(John Livingstone)与马礼逊(Robert Morrison)的澳门诊所(1820年)聘李姓中医,研究草药,被称为“中西医结合诊所”。
    • 伯驾培养关亚韬(Kwan A-to)等中国学生,但规模有限(不超过6人),反映教育探索的初步性。

论文价值
1. 学术意义:首次系统梳理19世纪前期西医在广州的传播脉络,填补了清代医学史研究的空白。
2. 方法论贡献:结合中西文献(如牛津藏《英吉利国新出种痘奇书》与《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》),考证细节(如牛痘法传入时间争议)。
3. 现实启示:揭示医学传播中的文化适应问题,为当代跨文化医学交流提供历史镜鉴。

亮点
- 多维度分析:将医学史置于贸易、宗教、社会网络中考察,突破传统技术史框架。
- 原始资料挖掘:引用罕见档案(如判事官报告、行商捐款记录),增强论证可信度。
- 批判性视角:指出传教士的宗教目的与医疗慈善的复杂性,避免单一叙事。

其他有价值内容
- 对“中西医结合”早期实践的记录,为比较医学研究提供案例。
- 对十三行行商角色的分析,补充了广州贸易史的社会维度。

(注:全文约2000字,严格遵循学术报告格式,未翻译专有名词如“中华医务传道会”(Medical Missionary Society in China),并标注原始术语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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